或者指着许二郎说:“你家闺女真漂亮。”
代表什么?代表许七安和许二叔五官相似。
从遗传学角度来说,这两是有血缘关系的。
“开个玩笑吗,我从没见过亲生父母,又跟二叔长的这么相似。”许七安耸耸肩:
“对了,婶婶见过我母亲吗。”
婶婶应道:“自然见过的,你母亲怀着你的时候,我还在照顾过她一段时间。你母亲可温柔了,不像你....”
连忙顿住,差点习惯性的怼侄儿。
“那你老哥呢?”许七安低头吃蒸蛋,余光在观察二叔。
许二叔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没好气道:“那你是老子。”
他略作回忆,道:“你爷奶死的早,我们兄弟俩相依为命长大,你爸天赋比我好,可惜死在山海关战役中。”
许七安没有再问其他,快速解决温饱,把五百匹绫罗绸缎留在主宅,自己捧着装满金锭的箱子回到小院。
黄金放在家里不安全,下午打更人衙门里这么多同僚目睹,万一心生歹意,摸上门偷盗,反而会连累了婶婶和妹子。
“魏渊说过,很长一段时间里都会派打更人暗中保护、监视许府附近,防止地宗的道士寻仇,这同样能威慑住图谋不轨的打更人....”许七安纵身翻过高墙,将箱子收入地书碎片。
......
沐浴之后,香喷喷的婶婶坐在床边,歪着头,用汗巾擦拭乌黑秀发。
许二叔盘坐在不远处的小塌上,吐纳练气。
“天天练啊练,也没见你练出花来。”婶婶翻了个妩媚的白眼。
呼~
许二叔吐出悠长的气息,睁开眼,尽管吐纳后精神抖擞,可眼神深处却有着深深的黯然。
他早就达到练气境巅峰,再怎么练,气机也不会增强。可通往炼神境的大门牢牢紧闭。
“老爷,你说你要是突破...下一个境界,是不是能升职?”婶婶挺了挺饱满的胸脯,舒展腰肢。
许平志“嗯”了一声:“这是自然。”
婶婶擦完头发,脱掉绣鞋,侧着身坐在床上,两条长腿交叠,她把枕头抱在怀里,控诉道:“许宁宴那混小子,可把他给得意坏了,老娘要不是为了绫罗绸缎和内城的宅子,才不忍他了,喷他狗血淋头....”
说着说着,她叹息一声:“不知不觉就长出息了。”
想当初从丈夫手里接过他的时候,小奶猫一样大。
“咚咚咚...”
敲门声响起,门口传来许七安的声音:“二叔,有件事忘了和你说。”
婶婶一惊,连忙放下床幔,缩进棉被里。
许平志起身,道:“到书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