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饮一啄,恩怨分明两不欠。
“放心吧,你便宜老丈人威势还在,他们不敢杀她。”沈良轻轻拍桌子,让令狐冲坐下,“要不然也不会囚禁她十年。”
少林囚禁任盈盈为的是牵制任我行,属于技术封锁,你女儿在我手上,你敢轻举妄动?
“魔教中不少人已经在五霸岗集结,商量着要打上少林,你想救人这倒是个机会,不然你势单力薄,可能少林大门都进不去。”
“拿着他,你可以命令五霸岗那几千人。”拍下一块令牌,沈良给陆小风使眼色,两人起身离开。
没有犹豫,令狐冲把令牌揣怀里,拿起桌上一壶酒往嘴里灌,许久之后提着剑,歪歪扭扭往外走,背影萧瑟,孤独。
接了魔教教主令牌,号令魔众围攻少林,他这一去就要和武林正道绝缘了,以后人人喊打,人人唾弃。
他日再见华山派昔日师兄弟,有的估计也只是刀光剑影,不死不休。
出门,陆小风嘀咕,“老沈,你把魔教牌子给他干嘛?几千人攻打少林,就算赢了也会元气大伤,这不是有损你们魔教实力吗?”
对于身边的人,沈良编的借口都是魔教东方不败弟子,除了沈知白,没人怀疑过。
接过话,沈良摇头:“去救任盈盈的都是任我行旧部,挂了也就挂了,反正一个个二五仔,留着没用。”
“那你还……”
“还给他令牌?”沈良笑笑,“没有令牌,那帮魔教弟子也会推举令狐冲当领头羊,我不过是做个顺水人情。”
有一点他没说,令牌的作用可不止这些,好戏还没敲锣呢。
领着陆小风,两人在城中的悦来客栈落脚,柳如丝早早等着,茶杯一顿,淡淡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