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合约，曹秘书也很意外这次。
以往双方都会纠缠一段时间，把彼此双方利益都最大化，也不见得一定会成功。但今天……人刚过去坐在，对方什么都没说，直接在合约书上签了字。
那速度快得还以为造了什么假。
当然，那份合约书还是曹秘书亲自打印检查的，自然不会有什么问题。
于是回来的早了，黎深想过来看看那个女人在这层到底在做什么……结果没想到，视线还未坐稳，刚下电梯，就听到一阵尖锐的叫唤，甚是刺耳。
好好的一个办公室，倒是成了吵架的地方。
“黎总，你听我解释！”
张婷婷看见黎深，脸一下就爆红了。
但是此刻的她格外狼狈，脸上的抓痕先不提，平时精心护理的头发也被抓成了稻草，身上衣服也很凌乱。
不光张婷婷，另一个打架的也好不哪里去。
黎深什么都没说，只是飘过去一个眼神，那种似曾相似让她一颤抖的眼神，下意识害怕。
“黎总，我什么都没做，都是她和那个新来的，串成一气，陷害我！”
“黎总不是这样的，我只是见不过张婷婷这么欺负新人！说什么新来是商业间谍。”
另一个打架的女人这会儿也不肯示弱，一股脑都说了。
张婷婷看着女人冷笑：“你居然也和那个新来的勾在一起，你们肯定是一伙的。还有曹秘书，黎总，这新来的才两天，又是迟到，又是刷剧，根本不会上班处理事！我看她就是来偷东西的。”
张婷婷认为自己句句在理，殊不知，她以为曹秘书听到后会疯狂解释害怕，其实不然。
曹秘书看着张婷婷的眼神就像是在看个傻子。
商业间谍，那是什么鬼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