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皇权压人,可是嬷嬷知道,只有权势才最压人。
丞相,是用皇权都无法撼动的人。
在嬷嬷和公主府其他人眼里看来,公主就是受到了很严重的情伤,以至于现在……
时药没有回答这个嬷嬷。
她的目光落在这个云韵身上。
已经失去了光,只保持了那份清净。
云韵依旧安静地坐在那里发呆。
她反应很迟钝。
大约是过了半刻钟的时间,云韵才转头,答:“你是?”
眼里依旧无神。
空洞和满不在意。
“云韵这个名字反应不足,那……萧念寻呢?”
时药懒洋洋的开口,顺手接过陆夭手里的栗子又开始剥吃了起来。
“……”
又是一会儿,云韵慢吞吞的开口:“萧…念、寻?”
“看来只有一点了。”
时药走上前,捧着手里还热乎乎的栗子,递过去了一个,“尝尝?”
木讷无光的眼睛低下头,看着那纤细的手指中间的栗子,轻微转动。
不知道怎么地,云韵的注意力都被白里透着红润的手指给吸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