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瞬间，顾照兮感到了一股前所未有的冷静和勇气，那些所有的负面情绪都消散得干干净净。
“谢谢嫂嫂……”
顾照兮虽然说话还有些无力，但眼神过分坚定。
再度被忽略的司霄冷笑一声：呵，看来是折腾的还不够。
顾照兮感应强烈，那证明那个偷摸着的堕天使肯定还在海市。
就是不知道躲在哪旮里待着。
“博士，你知道源头到底是什么吗？”
在小兮又一次在他眼前因为过于害怕而颤抖的身体反应之后，司霄终于没忍住，询问。
这也太古怪了。
司霄说不上来，知道的东西也不能点点成为大框架的解释，所以更烦了。
时药点头：“一个会飞的。”
鸟人那两个字还是算了不说了……
毕竟虽然身份不同，但大家都有翅膀。说了他不就是等于在说自己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