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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牧父听到这话失去理智准备一巴掌打上来的时候,时药给直接拦住了,挡下了牧父的手,将牧白拉到自己旁边再后退一点。
“牧先生有话好好说,不要动手动脚吓到我了。”
时药这话的意思或许旁人不太懂,但牧父知道这是威胁……吓到了她,会做出什么事情就不知道了。
当着她的面还想打牧白?
就算是生父都不行。
她宠着的男人,谁都不行。
她这是在为了牧白的一个巴掌威胁他……
牧父惊骇,但眼下对于眼前的这两人,他说不出来的复杂。
再注视着这个已经长大成人的儿子,就连见过的面都屈指可数。
他是长大了……身高变了,长相张开了,和年轻时候的他倒是颇有几分相似。
只是这份倔强和相似现在在牧父看来十分烦躁。
牧白低头看了眼被时药牵着手,眉眼间的冷冽散去了不少。只是再抬头对视牧父的时候还是很冷:“我还叫你一声爸,仅仅因为你是我遗传上的父亲。但我希望对外,你可以不用再拿着我说什么话。”
“你……”
牧父脸色苍白,似乎有些不可置信。
“生而不养。长这么大,你眼里自始至终只有夏国,你又将妈和我放在何地。我妈病得时候你在做什么?我妈死得时候你在做什么?其他人戳着我脊梁骨说我没有父亲的时候你又在哪?”
“你是对得起夏国,但除此之外,你可曾有半点对得起家这个字。”
牧白很少会说这么多掏心窝子的话。
大概是今天知道牧父带走了时药后,他就已经有些失去理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