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这顿聚餐结束，宋远道都还能瞧见牧白投射过来的危险眼神。
他微笑无视。
一直到最后，宋远道买完单出去准备开车等去厕所的宋绵绵的时候就瞧见某个在他眼里同样是个高冷形象的男人居然抱着女人在撒娇。
“老婆，你居然说你喜欢那个什么姓宋的。”
什么姓宋的，她叫宋绵绵，是他女朋友！
宋远道很想这么站出去吐槽。
但不敢。
他宋远道虽然黑，但也架不住某个男人更狠。
“老婆，不喜欢她好不好，只喜欢我一个。”
牧白习惯性圈着时药的腰身，身高一米九的大男人将头埋在她脖颈儿处蹭啊蹭。
撒娇撒到没边了。
“好。”
本来对其他人也谈不上喜欢，最多只是觉得不错。真要和牧白比起来……不，是没有任何比较的可能性的。
只是牧白自己不知道，还顾着醋意。
脖颈儿处的呼吸让她感觉痒痒的，想挠。
牧白也没有保持这个姿势多久，一直到听见她说好，这就把她松开，低着头，与她对视，像是夜色一样漆黑的眸子注视着她，星光点点，很是耀眼。
男人的面容很是夺目。
明明没有喝多少酒，却是有一股醉意上头。
嘴角上扬，眼睛都不眨一下的温柔看着他：“老婆，你这么优秀，以后会不会忘了我啊。”
牧白说得是他死了之后的事情。
老婆是妖，他是人。
在寿命不对等的情况下，牧白其实也一直担忧这件事。
如果他死得早，老婆还活着，也不知道以后谁能好好照顾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