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好,就是跑得有点多,吃吃就能补回来。”和在孟唐洲面前的宁则不一样,在时药面前,她还是继续坚强,“你家那位呢,他放心你一个人出来吗?”
平时去她家的时候,温忱几乎是寸步不离,就是包括之前接综艺,也是因为有其他情况。
病房外,周围也没有其他什么人。
时药就这么静静看着她,许久,她才开口:“如果让你母亲可以继续平安度过三十年,但需要付出代价,你会愿意吗?”
宁则只当她这话是玩笑。
“如果真的能我妈平安,代价又算得了什么。”
宁则苦笑。
“如果代价是爱情呢?”
“爱情?”宁则笑了笑,“药宝,这玩笑不好玩,等过段时间再开好吗?”
宁则是真的有些无力,医生都已经下了病危通知,再多的幻想也无用。
虽然药宝那张脸能让她短暂驱除疲劳,可她也明白短暂不是永久。
“你先回答我的问题。”
时药很冷静,以至于当那双幽深的眸子和宁则对视的时候,有那么一瞬间,宁则差点就相信了。
不过,秉着科学主义核心观的宁则也有这么一瞬间想要信一信神佛:“如果能让妈安好,爱情又算得了什么。”
宁父宁母对宁则的关爱是爱情比不了的。
从小到大,他们纵容她的所有任性。
“既然如此,交易成立。”
这八个字让宁则忍不住轻笑出声:“好啦,我知道药宝担心我,但是我没事的,你放心。”
担心?
她才不担心!
时药想直接张口否认,但看宁则这模样,估计她否认了,宁则也不会信。再看一眼旁边的孟唐洲……
孟唐洲倒是对她投过来一抹感谢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