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过于明显的笑容，想要忽略说是错觉都难。
“是我看错了吗？”
“我好像也看到了。”
……
前台小姐姐几个都忍不住互相对视一眼后，然后开始在群里说起这件事。
太可怕了，姜大律师居然笑了。
最重要的是那笑容，看上去……太真切了。
就是因为太真切了，以至于她们都有些恍惚。
要知道，不管是在律师事务所，还是在其他情况，她们就没有见到过姜大律师这么真切的笑容。
当然最重要的还是要说起姜大律师那张嘴……
没有人敢惹，也没有人敢在他面前找不愉快。
本来事务所里不少女生都被姜大律师抱有一定的幻想，毕竟长得帅、又有钱，还有才，关键是听说初恋还在……这样的人实属罕见。
但她们这种幻想，很快就被姜大律师亲手打碎。
太可怕了，她们承受不起。
“早啊。”
关彭朗也是习惯性的跟好友兼同事的姜湛打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