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戚和鄞想都不敢想的事情。
“爹。”
又是一声语调上扬的爹，让戚和鄞转身的时候差点没平地摔倒，头还有些晕乎。
这一击实在是太重了。
毫无防备的，戚和鄞背后的身影不知道为什么在戚老爷子看来莫名有些凄凉。
“这老二是怎么了？”
戚老爷子不明所以，皱着眉头还在想，“老孙，你说这老二是不是对我孙女有什么意见啊？”
再不然，就是对他有意见？
毕竟十五年都没回来，谁知道这臭小子现在到底在想什么，那模样看着让戚老爷子只觉得想不透。
这老二……年纪小的时候，他就猜不透，现在年纪大了，更别说了。
“……”
对此，将一切看在眼里的老孙表示，这一回二爷还真没怎么藏，或许也是真藏不住……那眼神和态度明显有问题，只是老爷子没往那大逆不道的方向想。
反倒是老孙看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所以头也跟着疼了。
该怎么回答老爷子呢？
老孙那张老脸都皱得不成样了。
他怕在没确定之前告诉老爷子能把老爷子气晕了过去，可……若是现在不说，以后二爷真要做出什么来，估计老爷子……
说不定二爷自己想明白后又放弃了呢。
毕竟这虽说不是亲生父女，但这明晃晃的关系摆在这里，加上年龄差，二爷应该不会禽·兽到会出手的地步吧。
老孙现在只能往好的方面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