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子舒虽然天真，但不笨，她笑着回答：“我知道的，可若非大人找上唐尧，或许我真的就要躺个好几年，等着别人来羞辱践踏。”
前世的记忆太过于深刻，仿佛一闭眼，就能看到那个人为了维护自己而死的画面。
心又跟着疼了。
“大人，您是如何看待人类的？”
鱼子舒捧着那杯冰爽爽的奶茶，边喝边问。
“为何要看待人类？”
时药反问。
鱼子舒一愣：“大人难道不觉得人类很虚伪吗？大部分人类都是为了自己行动的动物，为了自己的喜好就可以随便的伤害他人。”
“这样的评价，仅仅是人类吗？”
又是一句反问，让鱼子舒又是一愣，而后摇头：“我其实也是这样的……”
她无法否认，自己曾经的天真是不想伤害到任何人，更是无条件相信人类，而现在的自己，能让她真心相待的人只有那一个。
当然大人是救命恩兽，不算人。
“可是大人，您为何又要入人类社会呢？”
在鱼子舒看来，像时药这样的存在不应该是这样的。
尽管她还不知道大人的真身到底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