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什么改变了他?
只是刚刚经历了一次度娘的问答认知,让他得到了新的认知。
时药还是那个时药,盛深却不是今早的那个盛深了。
他现在是盛·怨夫·多想·可怜巴巴·深。
时药叹了口气,对于这样的小可爱,她自然是不可能直接开口凶他。
她抬手,捏住盛深那张怨夫的脸颊,反复揉搓,直到它变红才肯松手,然后顺手又撸了一把他的头发跟后脑勺。
“乖,你很重要,别胡思乱想。”
时药有种预感,如果哄不好,可能接下来就会有无数个这样的盛·怨夫·深。
为了杜绝这种可能,她开口了。
“我真的很重要吗?”
盛深继续委屈着一张脸。
“嗯,很重要。”
时药的语气温和,但不知道怎么地,却让盛深跟着一下就安心了下来,顿时眉开眼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