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生了病。
时药对此毫无关心,打了一个面就走了。
那些个丞相党一个个跟在她后面,对比那些还在朝堂上的摄政王党和中立党,丞相党那叫一个骄傲。
虽然时药看不懂这骄傲是怎么来的。
“大人,这摄政王出去都快要数月了,也不知道是不是有什么别的发现。”
丞相党中的一人又开始说了起来。
“是啊,大人,既然摄政王不在,我们是不是应该……”做点什么。
“不用,该怎么就怎么。”时药是不着急。
“大人,那那些奏折要不要……”
“不用,给摄政王留着就是了。”
她是懒得处理。
慢吞吞的性子,唯独丞相一党相视一眼,似乎都习惯了。
一直等丞相走了之后,他们才摇了摇头叹息。
哎……大人怎么就那么的……不一样呢。
或许真的是位仙人吧。
不然怎么会这么多年过去了,还一直不老。
朝臣匆匆散了去,继续各自回去整理奏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