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庶子借用皇家恩情倒是混得不错。
若是真的恩情,女皇倒不至于怒成这样。
欺君之罪,罪犯滔天,若非女皇是非分明,又知丞相的衷心,罪大者必然会牵连到整个丞相府。
郝安平的行为显然是没有对丞相府的在乎,他想要的不过是想做个人上人。
这种品质在女皇看来,原先若是俗气,现在就已经变成了低劣。
“你准备怎么做?”
女皇将目光又看向时药,似乎想要听听她的想法。
虽然她是想直接将这个人给杀了,可若是女儿不赞同……当然,女皇的原则还可以再低一点点。
“与儿臣有什么关系?”
时药侧头,可能一时间没太注意。
对上女儿那双看过来无辜且冷漠的眼睛,女皇差点被噎住。
“这是你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