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
明明是个疑问句，却是肯定出来的语调。
在旁人眼里更像是捉迷藏一样的问题，但伍杳期听懂了。
“不愧是封教授……”
伍杳期直视着封教授，半晌，他笑了，“果然，什么都瞒不过封教授。”
起初，他拿出封教授感兴趣的东西只是单纯的引起他的兴趣。
本来，他也只是怀疑，可现在的话……他可以确定自己原来的怀疑了。
这种打哑谜一样的一问一答，落在旁人耳里全然就是折磨。
奈何当事的两个人并不觉得。
时药也笑了。
眼睛里的笑意很浅，却是给人一股无法逃离的禁锢和危险：“所以，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
有些事，她本来不打算问的。
但没想到……却涉及到了大可爱。
这样的话，非必要就成了有必要。
不需要也成了必须要。
“封教授确定我一定会知道吗？”
要知道他可是普通人的寿命。
时药没说话，只是用那似笑非笑的眼神看着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