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你眼里,我只是老男人?”
木戚欺身上前,缓缓靠近。
四目相对。
那双比墨还要深几分的眸,好似照不进任何光亮,却又能让时药看清楚那双眸子里的自己。
仿若给了她一种都是她的错觉。
时药木着脸缓缓扭过头去不再看他:“别离我太近,我有洁癖。”
木戚到底是没忍住,又是一声轻笑,看着她,像是等了许久的珍宝,终于……回来了。
“笑什么笑!”
时药有些急,转头的时候自以为恶狠狠的瞪着他,“身为将军,半夜不睡觉,爬我屋顶是不是想盗取军情!”
“嗯,想。”
木戚顺着她的话,往下说。
“你……”
时药大概是没想到他会这么无赖。
明明前世的记忆里,他不是这样。
看似白切黑的老狐狸,却是从不与人过分亲近,怎么重生回来,他也跟着变了?
时药微微纠结。
殊不知她的想法因为微醺的酒意被她释放在脸上,让木戚看得清清楚楚。
木戚也不着急,什么都不说,只是这般看着她,顺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