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让你离开了?!”
时药心头一跳,听到这话渐失了冷静。
木戚轻笑:“不是谁让我离开,是我要离开。”
让和要,是两个意思。
“不行,我不准!”
脱口而出的五个字。
说完,她愣了。
有些懊恼,她今夜到底是怎么回事?
“你为何不准?”木戚笑了,“时时是用什么身份来让我不准?”
时药心头跳得厉害,仿佛有什么答案已经破土而出,却又在有些怯懦。
“我……我以战友、以将军的身份,不准。”
“那不行。时时是将军,我也是将军,至于战友……时时,我从来都不把你当战友。”
战友什么的,从来都不是。
不是……
时药恍惚间,感觉手心微微发痒,张了张嘴:“那你把我当什么?”
这三年的感情难道是喂了狗?
当然不是。
“我心悦你。”
“我是男子!”脱口而出的说辞,说完,时药又恼了。
她本意是想来摊牌,但到了嘴边的话不知道怎么又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