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括苏炀。
她也以为自己自己一定会做点什么，但看到湘儿眼里都是苏炀，她突然觉得可笑。
因为曾经的她也是这样。
眼里都是苏炀，最后呢？
满盘皆输。
若是再问自己对苏炀是什么感觉……时宓已经很平淡了。
“这很重要！”
苏炀声音变大，在那一瞬间看向时宓的眼神尽是悔恨，“如果我知道是你，我就不会……”
不会什么？
不会做那些事情吗？
“我并未想过要求你做什么。”
所以根本不存在所谓的会告诉你。
只是在看到你平安回来之后她才会放下心来。
“不，这不一样！”
苏炀反驳，但他发现现在的时宓像极了过去的他对她……不，比起那，时宓更显得无情。
因为是真的毫无波动。
她不爱自己了。
正是因为了解到这一点，苏炀那一瞬间的情绪……想弄死湘儿也是真的。
“没有什么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