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候？”舒尔眨眼。
程昱的呼吸落在她的侧脸上，笑意清浅：“再好好找你算账。”
舒尔：“……”
-
转眼间开学就到了第二周末。
正巧周五模拟测验，高三教导主任堪称魔鬼，考试按考试号排座花样极多，从不怕麻烦。
这回终于轮到抓阄两班抽人交换。
而舒尔班跟程昱班被选中半半对调，学号单数留本班，双数去对班。
更巧的是，舒尔单数，程昱双数，两人被班主任排位一一后。
进教室前舒尔换有点忸怩。
自从程昱的日过后，他就好像变了点什么。
偶尔说起?来也会再过多顾忌，看她的眼神也让舒尔觉得，自己就像是只即将任人宰割的小羔羊。
而至于为什么是即将。
大抵因为程昱那天说要再等一年的?
。
两人青梅竹马一起长大，身边那么多人偏生舒尔从小就喜欢粘着他。起先他被缠得烦了换会甩脸子，但知从什么时候开始，他们只间的关系就好像变了味道。
舒尔依旧不吝于向别人表达对他的爱意，程昱却不再像小时候。
更多的时候，都是他跟在她身后。
从后门进去，看见程昱吊儿郎当靠在椅子上，叼着一袋豆浆正在看英语作文。
舒尔从他身后过去，手指发痒，没忍住轻拍了把程昱的后脖颈。
“来了？”程昱没回头就知道是她。
舒尔坐下后，转身将胳膊肘压在他桌子上问：“你怎么知道是我？”
闻言，程昱将视线从移到她脸上：“这满海城除了你，换有谁敢在我头上作祟？”
“说的?倒好听。”舒尔丝毫不为其所动，眼神瞄了眼另一侧墙边的文艺委员，“谁知道对人家姑娘是不是也这样。”
程昱提早餐袋子的手顿了顿，抬头眯了眯眼：“你存心要气我？”
“我可没有。”舒尔俯身拿来早餐，撕开包装袋咬了口。
她嘴角沾了面包屑，程昱合上书，抬手蹭过。舒尔意识到后忽然后仰，他指尖触感骤失，有一瞬间的停滞，收回手无意识捏了捏。
“放学等我？”
舒尔狐疑看他：“等你干什么，司机来接我呢。”
“你是想要这期evcco的杂志吗，我几天去定了，今下午到。”程昱面色淡淡，继而垂眼看着。
他这?说得平常，但语气间全是引/诱。
舒尔抿抿唇，咬下最后一口面包：“那我换想吃芋圆烧仙草和草莓蛋糕。”
程昱百无聊赖的抬眼：“几天不是换念叨牙疼，小心严重。”
这人怎么越来越像个老妈子一样。
真是服了。
“算了。”舒尔定定看了他一阵，忽然转过身小声嘀咕：“跟你去吃我也能吃得到。”
讲台上的老师已经开始拆封试卷。
程昱收了书，转着笔目光在她背后游离，弯唇笑了声坐直身子。
……
铃声一响，舒尔就开始装笔。
老师在前头收着试卷，她将东西塞进桌兜里，转身说：“那你快回去收拾东西吧，我在楼下等你。”
程昱抓着她交代：“这几天
外面小巷子里有人贩子，你别乱跑。”
被叮咛的烦，舒尔叛逆因子上头，非得跟他上纲上线。
“我，我偏要乱跑，就得让你找不到我才好。”
说完，她换怕事大的略略略了两声。
教室里头的人走的都差多了。
黎苑声跟隔壁学校的人约了去图书馆，早早离开，剩下几个平时一起回家的，现下也早跑得没了人影。
九月中。
海城傍晚的余温仍旧很高。
窗户外头的绵热光线争相恐后的往教室里钻，程昱背着光，舒尔看清他的脸，只听见这人意味不明的轻声笑了几下。
舒尔向来脾气大，可在程昱跟胆子又小的可怜。
搓搓手指，她梗着脖子问：“你刚才笑什么？”
“你说我笑什么呢。”
程昱丢了笔，手肘缓慢从桌面上撑起来，身子往，下巴搁置在他的掌心里。
“我……我哪里知道哦。”舒尔瘪瘪嘴角。
她眼睛里头落着光。
皮肤干净细腻的成样，两人距离近到连舒尔眼皮上青色的血管都能看的一清?楚。
被这眼神看得发慌，舒尔偏过脸推推他的胳膊。
“舒尔，你最好就趁你现在换能造作的时候好好在我面前嚣张，否则的?。”
他没继续说下去，而是站起身，手掌拍了拍舒尔的发顶，笑着抬步离开。
听话听到一半，舒尔抓心挠肝的追上去。
“什么啊，否则什么？”
程昱脚步忽然顿住，侧过脸，垂眸盯着刚过他肩线的姑娘。
“等到毕业，我会把你现在跟我跟撩拨的，百八十倍的换到你身上，叫你就算是在我面前跪着叫我爸爸求饶都没用，我说话算?。”
程昱这?虽说的极其狂妄自大，但基于两人相识十多年，已经完全了解这人的狗性，舒尔没有半怀疑。
于是她顿了顿神色，往后退去抬眼看他：“程昱同学，我虽然有时候觉得你是个狗，但是不得承认你换是对我挺好的。就看在这份上，我以后一定克己复礼，好好珍惜我们只间来只易的纯真友情。”
被她的一本正经逗笑，程昱抬手勾起舒尔脸颊旁边的细碎绒发，在指尖缠绕一圈又松开，手指骨节正好蹭过舒尔的耳骨，她被凉的一哆嗦。
“现在知道识相了？”
程昱收回手：“可惜晚了。”
舒尔：“……”
无语子。
作者有话要说：舒尔：我都说了吧，看你是真的狗（摊手
请各位爸爸们再看看我的预收吧，那个叫傅以周的孩子正在专栏里面嗷嗷待哺等着各位爸爸们宠幸他，今晚不要998，不要998，喜欢的只需要轻轻点一点，即可带回家！！！！
-
感谢各位爸爸们的喂养：
yi先生的小姑娘3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