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每一想起来额娘不把她当人看时,她都止不住的心悸难受,且瞧着她这一身病,怕是和额娘脱不开干系。
倒也不知道额娘到底叫谁在她身上动什么手脚了,怕是身子再这么虚两年,人都没了的,还做什么福晋之位!
乌拉那拉氏但凡一想起来这事儿便一肚子气,且就悦菱的住的那间西厢房她都叫人查了好几次了,除了发现一些下三滥的药以外,其他的便也没什么了。
可不是悦菱又能是谁呢?
谁平日里能近身伺候她,还不叫她发觉呢?
乌拉那拉氏一咯噔,背上忽地冒了一层冷汗,这会子脚步都不由得顿住了,原本还有点儿热气儿的手脚都不住的发凉。
“主子怎的了这是?可是身子不适?”齐嬷嬷关切的问了一句,且瞧着福晋的发白的脸色着实担心。
乌拉那拉氏且都不敢去瞧身边儿的齐嬷嬷了,齐嬷嬷伸手去扶她,她被扶住的手臂都窜上了一层鸡皮疙瘩。
想来能让她全然没有警惕的,唯有齐嬷嬷了。
乌拉那拉氏僵着手臂,只觉得这个从小将她看大的嬷嬷,所说的每一个自个儿都淬着毒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