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您还要奴才给五阿哥编些小玩意儿吗?奴才还会编蛐蛐笼呢,如今外头甭管是老是少,都喜欢玩儿斗蛐蛐呢,有些玩儿的狠了,还赌了银子,弄得家破人亡、妻离子散呢!”
那手巧的小奴才瞧出来自家小主子隐忍的怒气了,这会子且哈着腰小声儿地进言着,说来他活儿干得不利索,人也惫懒,不过出些个主意还是使得的。
这几天五阿哥不在府上,自家主子竟也不用他了,他日日办差着实累,因着活干的不好,如今连饭都吃不饱了。
如今瞧着又机会了,这小奴才不遗余力的表现着,唯让自家主子觉得他有用,他这才能跟着主子享福呢,每日动动脑子便是了,再不必日日累死累活的了。
四阿哥听见这小江子的话,这才正眼瞧了这奴才,倒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笑了笑:“行了,近来就别在这小玩意儿上下劲儿了,跟着吧,以后我自有用你的时候。”
“景顾勒,你说那弘时是不是没安好心啊,我每次听着他开口说话心里都不痛快呢,总想揍人去。”
吉布哈跟着景顾勒前后脚的进了房,关起门儿来便小声儿来了这么一句,倒也是察觉出来景顾勒对四阿哥的态度变了的。
以前景顾勒可没跟人说话这般不耐烦过,今儿瞧着可不仅仅是不耐烦呢,似还有些旁的情绪呢。
景顾勒把自个儿脚上的鞋靴一蹬,自顾自的躺在了榻上,拍拍自个儿旁边儿的位子,也叫吉布哈躺过来,好些日子没回来了,他着实想家的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