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侍卫如临大赦,生怕听了不该听的,赶紧把人松开,一溜烟跑了。
乌腾尔话也不说一句,转身走了进去。
唐宁婉儿搓着隐隐作痛的手臂,银牙一咬,跟了进去。
这边入了大帐,周围再也没有任何视线,她将手里的长鞭一丢,忽而窜了上去,牢牢地趴在乌腾尔后背,像只猴子一样。
乌腾尔原本冷厉的五官凝结一层寒霜,厉喝一声。
“放肆!赶紧给我下来!”
唐宁婉儿却好似没有听到他威胁的话,依旧死死地圈住他的脖子,甚至张嘴咬住他的耳朵,心酸的话从齿缝间漏出。
“我不放!谁叫你欺负我!”
乌腾尔用了猛力,一手揽住她纤细的腰肢,用力一转,把人翻转过来,牢牢地按在面前的长毛地毯上。
“胡闹!你以为还是没长大的姑娘呢,像什么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