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爷爷把夙璃放了下来,见他浑身没骨头似的,站的东倒西歪,又忍不住在他后脑勺拍了一掌。
“站好,像什么样子,男儿的风骨都没有!”
年爷爷年轻的时候,是在战场厮杀的猛将,最看不得软绵绵的男人。
每次见到夙璃面条一样到处瘫,就会忍不住把他揪起来,一顿教训指正。
夙璃真是怕了他,委屈巴巴地站直身体,感觉像是待审的犯人。
海爷爷心满意足地拍了他一下,绕过他,一屁股在桌前坐下,抢了他的位子。
“嗯,这才像样,赶紧交代,苏白岳那臭小子去哪儿了?真的跑去祸害小姑娘了?”
年爷爷一听,又怒了。
“等他回来,看我老头子不收拾他,没一个像样的。”
夙璃吓得双腿一并,后腰一缩,悄摸摸挪了两步,离两人远些。
“我也不清楚,只是偶然一次喝醉酒,趁机套了他几句话,问他消失的时候去了哪儿。
听他说什么教坊司,我想啊,教坊司是什么地方,你们应该比我清楚吧。
他去教坊司,不找姑娘睡觉,难不成纯聊天?这话你们信吗?”
教坊司?
独孤雪娇目露沉思,苏白岳为何会去教坊司?
或许他真不是去睡姑娘,而是另有图谋。
这是独孤雪娇的感觉。
虽然她跟苏白岳认识的时间不长,但也算是交手过几次。
以他的性子,不可能去教坊司睡女人的。
那他去那儿做什么?
他不是才来凉京吗?
怎么可能认识教坊司的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