盘庚眼看着一个女孩儿被压了进来,身上的长裙凌乱,胸口还露了一大片,不禁眉头狠狠一皱。
任谁看了,都知道女孩子是被强行带来的,甚至反抗的时候,还被这两个北冥的士兵侮辱了一番。
他转头看向上首的申屠扈,目光如剑。
“申屠将军,你莫不是忘了咱们现在还在凉京城里!这儿耳目众多,到处都是他们的人,你为何还要做这种事?就不怕死在这里么!”
盘庚一直知道申屠扈是个疯子,嗜血残酷没人性,可不是没脑子的人啊,怎么突然就变得这般蠢呢!
就算他想作死,也别拉着北冥将士一起啊,到时候使团回国,公主死了已经很难交代,再拉着这些人一起陪葬,要怎么跟皇帝交代!
一听说他要来教坊司,就知道没好事,就算跟他两看两相厌,还是忍着不适跟来了,就是怕出现现在这样的事儿。
申屠扈唯一剩下的那只眼看起来阴骛极了,只淡淡地从他身上扫过,便看向了衣衫不整的女人,嘴角斜勾。
“盘庚,你莫要以为能跟我一起来凉京,就表示我很待见你,不过是大皇子的一条狗而已,还真把自己当人了!你算什么东西,也敢来管老子的事!”
盘庚被他怼的胸口起伏,一股火气直往头顶冒,要不是被身边的亲随按住了手,真要跟他大干一场了。
这他娘的说的什么鬼话!
感情自己很待见他一样,要不是为了北冥这些将士,管他作天作地还是作死呢!
“申屠将军,话已至此,你爱听不听,到时候出事了,可不要怪到我的头上!”
盘庚怒极,拂袖而去,眼不见为净。
眼看着他走了,几个跟随他的属下也赶紧溜了,以免惹火上身。
“将军,您不回客栈吗?”
几个小将看着盘庚往反方向拐,有些摸不着头脑。
盘庚淡定地摆手,随意找了个由头,独自一人朝里侧院落行去。
“将军火急火燎地去干嘛啊?还神神秘秘的,不告诉我们。”
“你个蠢货,告诉你个鸟儿!来这种地儿,不睡女人,还来赏花不成!”
“谁说的,将军才不是那种人,他一向洁身自好,你们什么时候见他在外面眠花宿柳!将军跟咱们可不一样!”
“那怎么能一样,咱们北冥的女人泼辣大胆,就算将军不搭理她们,也三天两头想尽办法往将军床上爬,送上门的便宜货,能跟这里矜持如娇俏的女人比嘛!”
“就是,就是,光看都看腻味了,正好来这里换个口味,我觉得将军那种闷骚的性子,就喜欢小家碧玉的女人,指不定早看上哪个姑娘了,否则也不会跟咱们一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