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祁似笑非笑地看着她,兴奋地欣赏着她的惊惧,薄唇微勾。
“shā • rén诛心,若一下弄死,只能得一时之乐,可若是留着日日折磨,不就可以得到长久的快乐?”
夜阑珊嘴角一抽,很想给他一耳刮子。
这不是长久快乐,这是变态!
耶律祁没有接收到她的眼神,自顾自说着。
“庆妃为了保住儿子的命,只能卑微地活着,低三下气,跟条狗一样。
而耶律昊呢,他比庆妃更是惨一百倍,明知父皇不喜欢他,还要想尽办法讨他欢心。
可能也不是想让他开心,只是想做个孝顺儿子,好让父皇多看庆妃一眼。
母子俩都是为了彼此,却用错了方法,也对错了人,我父皇那人,看着和善,实则心比谁都狠。”
夜阑珊扫他一眼,心里腹诽,你倒是把你父皇的精髓继承的很完全。
两个变态玩意儿!
耶律祁说完,忽而压下身体,将她完全笼罩在身下,继续出口威胁。
可夜阑珊也不是个善茬,脾气更是与日俱增,这么多年过去,她早就不是当年懦弱的那个她了。
“我可不是庆妃,就算你拿孩子来威胁,也没用,我不会为了任何人委屈我自己。
你若真敢用强,大不了鱼死网破,殿下若是对尸体感兴趣,那请随意。”
本以为这话足以恶心走他,谁知耶律祁也不再是当年偏执又阴骛的少年,他也学会了世故圆滑。
“我对别的尸体不感兴趣,但若是你的,倒是想试试看。”
夜阑珊心里一冷,目光凶狠地瞪着他,开始大力挣扎。
“你放开我!”
刺啦——
身上的裙子被撕开,夜阑珊一手捂住胸口,一手往他脸上脖子上不停抓挠。
耶律祁任由她挣扎,她越是挣扎的厉害,他眼里的兴奋越浓。
他伏在她身上,胡乱地吻在她脸上,脖子上,像不知餍足的危险巨兽。
就在夜阑珊绝望地想要与他同归于尽的时候,一切的动作戛然而止,身上的人突然压了下来,脑袋压在她胸口,不动了。
“你没事吧?”
夜阑珊有点懵,还未从刚刚的恐惧与挣扎中回过神,耳边忽而传来清脆的声音。
她抬脚将身上的男人踢到一旁,捂着胸口坐起,不可思议地看着床前的女人。
“独孤小姐,你怎么在这儿?”
不论是在凉京还是在北冥,她跟独孤雪娇见面的次数不少,可从未有哪一次,觉得她的脸如此可亲,她的声音如此清甜。
独孤雪娇看着惊魂未定的女人,慢悠悠地收回右手,朝她弯唇浅笑。
“夜娘,现在不是叙旧的时候,我可是好不容易才混进太子府的。
太子府养了几条难缠爱咬人的狗,怪不好对付的,咱们的时间不多,出去再说吧。”
夜阑珊点头,手脚麻利地从耶律祁身上扯下一件外袍,裹在自己身上。
刚从床上下来,心里实在气不过,转过头,抬脚在他屁股上踹了两下。
独孤雪娇把这一切看在眼里,眼底笑意一闪而逝,忍不住揶揄。
“他可是北冥太子,就不怕他打击报复?”
夜阑珊早就看得透彻明白,忍不住对着床上的男人翻个白眼。
“就算我不记仇,不找他麻烦,他就能放过我了?”
独孤雪娇被噎了一下,勾唇浅笑。
这话倒是没错,毕竟变态脑袋都有问题。
两人身形极快地离开太子府,那边黎艮带着枭鹰卫,穿着利落的夜行衣,还在跟花子期缠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