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金枝小脸粉红,由于惊讶而微启的红唇,好似一对花瓣,右脚尖在身后轻点,忸怩地摇了两下小腰,声音更是嗲的出水。
“你来啦。”
独孤雪娇正挽着谢夫人到跟前,正看到眼前一幕。
谢夫人眼珠子差点掉了,目瞪口呆,这是自家上蹿下跳的闺女?
自己养了十五年的女儿,虎虎生威,剽悍勇猛,何曾这般温柔如水过,俨然是娇花一朵。
“这、这是枝姐儿?我眼睛没花吧?”
钱玉叶凑过来,做了个鬼脸。
“伯母,阿姐这是害羞呢。”
动能舞枪打老虎,静能掩面做娇花,这般收放自如,还是阿姐厉害。
不等谢夫人反应过来,身后又传来脚步声,伴随着一声轻柔的嗓音。
“知画,原来你躲在这儿呢。”
谢夫人听到这声音,脊梁骨突然窜上一股凉意,心虚地转头,勉强露出一抹笑。
“小柔,我、我刚刚正要带着枝姐儿过去跟你打招呼呢。”
一位身穿翠绿锦裙的贵妇翩翩而来,面色珠圆玉润,保养极好。
独孤雪娇跟着转身看过去,眼眸眯着,视线落在妇人身旁唇红齿白的少年身上。
难道这位就是刚刚提起的刑部侍郎的许小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