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采薇却仿佛没看到独孤雪娇一脸惊疑,继续着自己的话。
当初我为了跟驸马在一起,枉顾父皇母后的劝诫,一意孤行,甚至早早地搬出皇宫。
他一介穷书生,除了顶着状元郎的身份,还有什么?这公主府也是我准备的。
吃的穿的用的,什么不都是我?他怎么能、怎么敢去外面玩女人?还弄出个贱种!
我知道这事的时候,已经是生完孩子半年以后了,也就是李梦澜那贱种出生之后。
呵,不过是个低贱的jì • nǚ,也敢抱着孩子找上门,真当我是软柿子呢。
还想以死相逼,真是可笑,谁会在乎她那条贱命呢。
既然她那么想死,我就成全她了,还是驸马亲自下的手,哈哈哈。”
听到这里,独孤雪娇后背发凉,看着眼前有些疯魔的女人,恍惚以为像是变了个人。
君采薇平日里都是一副端庄高高在上的姿态,仿佛谁也入不了她的眼。
她沉默寡言,又似乎对什么都不感兴趣。
不曾想内里竟是这样的疯女人。
独孤雪娇眉头紧皱,终于忍不住开口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