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你们梦寐以求的吗？”他看向杨婆婆，疑惑道，但对方接下来的话，让他惊呆了。
“不。”杨婆婆摇摇头，长叹了一口气：“这是我们制造的。”
凌术心头一震，脑袋热乎乎的，指着那个虫洞门投影，一时间话都说得含糊不清：“全部都是？”
“我们，以及成百上千的英雄工匠，就是它们的制造者。”
她看着凌术吃惊的样子，微微一笑：“看来，这些就是你想要了解的了。”
“不！”凌术却摇摇头。
“你不想了解这些？”
凌术捏紧了拳头：“我想了解所有事情！”
“好好好！”
杨婆婆连道了三声好，然后拉出了一个凳子：“坐吧，这是一段漫长的往事。”
凌术立即坐了下来，已经迫不及待了，于外星奔走，为的就是这一刻。
杨婆婆不急不慢地讲述了起来：“这一切得从很久很久之前说起，那时联盟刚刚驱逐白晶兽于宇宙之外，白晶兽就是……你应该见过的那些幽灵。”
“嗯嗯，见过。”凌术连连点头。
她接着讲道：“本以为已经驱逐了白晶兽，却发现……”
“发现宇宙里还有白晶兽。”凌术实在等不及了，便开口道。
杨婆婆疑惑地看着她：“你怎么知道？”
“我听边境军团的人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