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还说是梦？”
“不是梦？”郑馨摸着头，满脸疑惑。
“当然不是梦！”郑芸叹气道：“你早上在做什么？出来家里也不关门，手机也不带，楼下的车也还在，你是怎么来学校的？”
郑馨看清姐姐手中的包是自己的，就开心地夺过包，打开一看，手机钥匙都在里面。
抬头看到姐姐凝重的眼神，心中一颤，知道自己让姐姐担心了。
她不好意思道：“姐姐，对不起嘛，让你担心了。”
“早上去做什么了？”
“啊……不知道呢。”
“不知道！”郑芸大声吼道。
郑馨赶紧做了一个嘘的手势，侧身看了一眼外面，然后转头看向她，小声说：“小声一点，这是学校！”
郑芸愤愤地双手插着腰，再次质问道：“那我问你，你昨晚几点睡的？”
“哦……十点吧。”郑馨想了一下回答道。
“睡前做了什么？”
郑馨掰着手指一个个数道：“先是喝了一杯牛奶，再贴了面膜后，就看了一会学生的作业，随便看一下今天的教学内容，然后……”
“停！”郑芸打断了她的回忆，“也就是说，睡前的事情你记得很清楚？”
“是啊。”
“那你早上几点钟起的？”
听到姐姐问这个，郑馨先是皱起眉头，左右看一下，苦想之后摇头道：“想不起来了。”
“真的想不起来？”
“真的！”
“早上怎么来学校的，记得吗？”
“不记得。”
“那刚才你上课了吗？”
“上了。”
“讲了什么？”
“不知道。”
郑芸瞪着眼睛默默地看着她，她又想了一下后，重复道：“真的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