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谈的好,她自己肯去投胎是最好的,谈不拢,我们在想办法对付她。”
张恒点头:“继续吧。”
得到张恒的肯定,小月信心大增,向邹兆星吩咐道:“师兄,烧纸,我要念招魂咒了。”
“好。”
邹兆星一边烧纸,一边念叨着:“李红妆,出来收钱了,出来收钱了。”
另一边,小月也开始舞着桃木剑,嘴里念起了招魂咒:“烛光照入阴阳路,木剑扫开鬼门关,孤魂所造诸恶业,皆有无始贪嗔痴,从身欲孽之所生,一切孤魂皆忏悔!”
剑尖向莲花灯一指,喝道:“有女李红妆,速速到坛前!”
呼!!
莲花灯内,突然火光大盛。
按理说一盏油灯,半盏灯油,火光再大也该有个限度。
可此时的莲花灯内,大火熊熊,仿佛整缸油都在燃烧。
“此女怨气极大,而且不认为自己有错,像她这种情况是不能用一切孤魂皆忏悔的,你要学会变通,不然就会像现在这样激怒她,她还怎么跟你好好谈!”
张恒只拿眼一扫就知道是怎么回事,叮嘱道:“阿星,烧纸钱,礼多人不怪,鬼也如此,大把大把的烧。”
说完又看向小月:“小月,用桃木剑去压火苗,动作要慢,一点点的把火压回去。”
“是,师兄。”
邹兆星一把一把的往火盆里丢钱。
同时,小月也伸出了桃木剑,用桃木剑,从火焰顶部向下缓缓压去。
入眼,随着他们两个的动作,莲花灯内的火焰开始恢复正常,很快又变成了小火苗。
呜呜呜
一道阴风突如其来。
下一秒,众人只觉得周围的温度瞬间降了十几度,变得阴凉阴凉的。
“冤啊,我好冤啊!”
一个红衣女人,十分突然的出现在了法坛前。
看到正主出现,小月咽了口吐沫:“李氏,你有何冤屈,速速道来。”
人有心里话,就想往外说。
鬼也一样。
说出冤情,或化解,或开导,就像谈判专家那样。
如果谈的好,她就投胎去了,自然不需要动手,省时省力。
“我的父母,都是赵家酒坊的工人。”
“十二岁那年,我来酒坊给父母送饭,结果被赵太公一眼看上。”
“他想娶我为妾,我不答应,他就强来,沾污了我。”
“我的父母去找他理论,反而被他活活打死,并长期的占有了我。”
“我本以为,事情会到此结束。”
“没想到我十五岁那年,他又因为酒厂经营不善,想把我送给宋老爷。”
“我不肯,他就找人论剑了我,还说我天生就该是破鞋。”
“我不堪受辱,想要和他同归于尽,可惜身单力薄,被他按在酒糟里活活淹死了,我真的好冤啊!”
李红妆站在法坛外,双目直勾勾的看着小月:“你说,我该不该为自己报仇?”
看着李红妆一身红衣,面色青白的样子,小月只觉得双腿发软:“应该,应该。”
“这可是你说的。”
李红妆瞬间转身,猛地向看傻了眼的赵太公扑去。
“救命,救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