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卿每天那叫一个苦不堪言,走到哪儿都感觉自己有股固魂草味儿,怎么挥都挥不散。
不过天天喝药倒是给她找了个由头,托病就免了早晚的请安。
月卿整天不是吃就是睡要不就是喝药,寝宫墙壁的每一寸都被她给摸了个遍。
别问为什么,问就是无聊。
她总想着该组织个什么活动,能让其余五个妃子一起参加活跃一下气愤。
打麻将不行缺了俩人,跳绳踢毽子倒是可以,但是月卿太懒不爱运动。
“要不玩飞行棋?!”月卿感觉这是个好主意。
她在现代也不是白待的,把能玩的都玩了个遍,当然更多的还是电子产品。
飞行棋这个就是她还得自己画图自己设计,还得自己雕刻石子,总体说来麻烦得很,也很浪费时间。
可月卿现在什么都缺,最不缺的就是时间!
骰子她都自己上手刻,卡片任务内容都用簪花小楷一笔一划的写。
安安在旁边也帮着描一些线,两人倒是颇有乐趣。
直到冥帝又一次出现在她的院子里。
那时候她正在刻最后一个骰子,听着安安喊着“冥帝陛下”,她右手一划直接把拿着骰子的左手给划出血来。
“你来干什么?”月卿看着他来也没给好脸色。
冥帝挑了下眉,“没事就不能来?”
月卿仔细端详了会儿,看他今天破天荒没穿一身黑,一身深紫色的衣袍倒是显得他面色稍霁,整张脸都柔和了不少。
月卿倒是起了好奇心,“什么好事?都想过来跟我分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