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裳华浅笑问他:“田先生以为呢?”
稍微思虑一下,他只询问道:“也不是不行。看只看,江小姐愿意开给我多少月薪?”
月薪的高低也决定了他还债的速度,田费当然要关心一下。
她却是伸出两根手指:“每月月薪二两。”
“二两?!”田费听后眉头直皱,显然不太满意。
但江裳华却如实道:“二两钱对田先生来说肯定很少。但我以为,田先生仅仅只是管理佃农们,又不需要你亲自耕地,这个薪水已经足够可观。田先生恐怕不知,普通的三口之家一年花销也就一两银子而已。”
“是吗?”田费也算是含着银汤匙长大的人,童年零用钱也从没有低过一两。而今临到四十的人了,拿二两薪水实在不够看了些。
至少,与他从前的花销根本无法相比。
“除此以外,原先给田家工作的佃农,也可以继续为我工作,一切酬劳不变。田先生可以问问佃农们愿不愿意。”
语毕,江裳华又轻笑一声:“田先生若觉得可以接受这些条件,咱们便趁早去衙门办理手续。只要土地转到我名下,我立即支付银子,田先生也可以立马去笙夜楼赎人。”
此话一出,倒是田费惊讶:“江小姐竟然随身带着几万两银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