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玉山往后退了半步,人没事,只是疑惑不解看向邢玉堂,没再说话了。
邢玉堂把大哥推到旁边,然后站在大哥身前,与邢素寒平视而对。
兄弟三个里邢玉堂的身量最高,他这么一站,彻底把兄长邢玉山挡在身后,反倒更像个兄长。
“别把大哥扯进来。收饷捐这事不可能是我大哥的主意。他没这么多想法,更没那么多精力去做这种事。”
“这件事,只有可能是堂兄你在推波助澜。”
邢玉堂这么一说,邢玉山就彻底没话了。
他本来就老实,跟这两个弟弟相比,话从来赶不及他俩个。
更重要的是邢玉山很意外,邢玉堂把收饷捐的经历过程说的分毫不差,就跟他亲自参与的似得。
这件事他的确没过问,之前也没想过。邢素寒跟他提起的时候,他觉得说得有些道理,就点头答应他去收。
收上来的账目他也找人核对过,没出差错,他便越发不过问,放手让邢素寒去做。<.
只是他想不通,邢素寒既然没贪墨官银,玉堂为何要发这么大的脾气。
邢素寒也怒了:“邢玉堂,你今天到底想说什么?你是嫌我多余了?想要赶我走么?”
“大哥已经证明了,我并没贪墨官中的银钱,你凭什么对我横加指责?”
“我哪里做错了你说出来我也好改,你这样无根无由的,就针对我,你到底要干什么!”
邢素寒说话条理分明,言辞凿凿,就连邢玉山都觉得邢玉堂对邢素寒针对地莫名其妙。
从始至终,邢玉堂没表现出一点生气的样子。
从始至终,他的目光一直认真注视着邢素寒的眼,语声沉沉地问:“这句话正是我想问堂兄的。你,想干什么?”
邢素寒死死盯着邢玉堂,半晌,勐地转身,甩袖向外走。
走到门口又停驻了脚步,邢素寒转回身,瞪着邢玉堂:“我来行云宫协助大哥理事,当年是大伯父亲口应诺的。如今想要赶我走也不是不行,但也要大伯亲自开口。”
“这座行云宫还没易主呢,凭你邢玉堂一言,还管不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