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儿遵命!”
“好!神华剑胎在手,对方就是修为御风你也可轻松斩之,莫要辜负为师的期望!”
“是!”
“记住,千万不要让你敬阳师兄知道!”
“徒儿明白!”
二人对视一眼好似交谈许久,却不过仅是须臾之间。
吴仁覆并未当场赐下传说中的神华剑胎,但江钦一点都不着急,因为他对自家宗主实在是太了解了。
隐士剑言出必行,而他若是出言讨要,便是犯了对方的大忌,落了下乘。
紧接着,吴仁覆又出声同徐敬阳吩咐了几句,不过他的任务倒是和以前类似,仍旧是暗中打听绝仙门的消息,包括绝仙门大小事务的动向,尽量探听出其主笃信真龙的原因。
只是这一次,徐敬阳望着自己好师弟的目光里却多出了一分明显的嫉妒,而如翩翩公子般的江钦则拉着好师兄厚实的手掌,对他眼中的的仇视恍如未见。
他语态动作貌似人畜无害,实则却透着无比的嚣张与露骨的炫耀,看的徐敬阳那叫一个憋屈加窝火。
若非吴仁覆在此,他怕是早就将这“好师弟”给一拳揍扁了,而徐敬阳越是这副表情,江钦脸上的得意便越是难以掩盖。
吴仁覆看在眼中,却熟视无睹。
好在片刻后,吴宗主直言有些乏累想要休息,便打发师兄弟赶紧离去,二人这才各怀心思,皮笑肉不笑的离开茅屋,下了建木。
屋子里的光线因夕阳而渐渐昏黄,愈是万籁俱寂,吴仁覆的眼瞳却愈是深邃到不可思议,没有波光流转,没有神采奕奕,有的只是那莫可名状的未知。
正如凝视着深渊的你,并不知道深渊也在凝视着你。
反手一转,吴仁覆又拿出了先前装有太微琼华的玉瓶,紧接着另一只手又不知从何取出了一根细长的头发。
青丝缱绻,显然不属于男子,他就如此定定的注视着这根长发,口中喃喃自语:
“苏无遮…无遮…”
慢慢的,也不知想起了什么,他的脸上极其罕见的流露出了一丝愧疚与哀伤,思忖良久之后,吴仁覆终是义无反顾的将那根发丝轻轻放入了盛有太微琼华的玉瓶之中。
画外音:看书的朋友可以猜猜这是谁的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