崇修竹想着昨晚发生的事情,还有些尴尬:“嗯。”如果仔细看,就能发现他耳根子又红了。
许青雪其实倒没有那么尴尬,在她看来,这种事情很平常。
起床洗漱好,许青雪吃过早饭,又一头钻进书房写话本去了。
这一写又是一天,崇修竹想问,但碍着脸皮薄没好意思问。
许青雪回到卧房已经很晚了,崇修竹已经睡熟了。
其实睡没睡熟许青雪也不知道,反正崇修竹是闭上眼睛了。
许青雪拿着亵衣亵裤洗了个澡,慢悠悠的又抹了些护肤胭脂,这才哈气连天的上床睡觉。
忙活了一天,许青雪都快累死了,刚躺到床上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半夜,崇修竹被许青雪手脚压醒了。
宠溺的看了一眼旁边睡的正熟的许青雪,崇修竹唇角含笑。
可这笑容刚挂在嘴角不足一秒,崇修竹就僵住了。
他......他的裤子....好像又湿了。
崇修竹简直有种想死的冲动。
昨晚丢人就算了,今晚......今晚也......
崇修竹感觉脸火辣辣的,这.....今晚明明未曾睡梦。
崇修竹看了看一旁熟睡的许青雪,她该怎么想他,会不会觉得他是个荒,淫,无,耻之辈。
就在崇修竹忐忑中,许青雪缓缓醒来。
她也感觉到了不舒适。
崇修竹见她醒了,慌不迭道:“娘....娘子....抱歉,我....我真不是故意的,我......我.......今晚未曾做梦,也不知为何......”崇修竹解释不清楚了,这种自然规律的事情,如何解释。
许青雪闻言,浑身再次僵住。
但僵住也就一秒,下腹一股热流把她拉回现实。
这次好像不是崇修竹的问题!
应该是她来月信了。
崇修竹也感觉到了那股热流......
崇修竹俊脸爆红,心跳加速:“娘子,这...这次好像是你的.....”难道她也睡梦了,女子睡梦也会这样?崇修竹一直都是一个人,对月信不甚了解。
许青雪见他那眼神,就知道他误会了,顿时闹了个大红脸。
连忙坐起身子,气急败坏道:“你在胡思乱想什么,我......我月信来了。”
“哦。”崇修竹虽没见过月信,但也在书上见过,故而知道一些。
崇修竹见许青雪起身,她那雪白的裤子都染红了好大一片,顿时吓得目瞪口呆,一张俊脸写满惊讶。
“怎么......这么多血?”随即连忙掀开被子,他的亵裤上也沾染上不少。
“女子就是如此的啊。”许青雪看着崇修竹裤,裆那一块全是鲜红的血,嘴角抽了抽,尴尬的恨不能原地死亡。
崇修竹自然也看到了,整个人都不好了。被褥一掀开,带血的那块冷飕飕的,好像全部都湿透了,黏黏的伴随着血腥味,崇修竹头脑发晕。
这....这该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