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怜怜伸出手:“跳舞么?”
男人微微颔首。冷峻的气场有种咄咄逼人的感觉。
舞曲还是如此狂放。白怜怜本来还在考虑如何带他跳舞,没想到音乐一方,那个男人却显得如此熟稔,无师自通。配合着热情炽烈的拉丁舞曲,男人直接把她牢牢的禁锢在自己怀中。
他的舞步大胆,又奔放。白怜怜一瞬间心跳加速,有种小鹿乱撞的感觉。这真的太刺激了。
舞曲一转,男人见她竟然在发呆,直接把她的腿勾到自己大腿上,挽着她的腰,让她做了个半下腰的姿势,她炽热的皮肤贴着他,一向自诩胆大的女郎,瞬间竟然有些羞涩的感觉。
被他炽热的舞步带动的她,也开始迈出火热的步伐。时而被他抱在怀中,时而伸出脚尖,踩着他的腰。时而被他执手疯狂旋转,最后定点在他的怀中。
男人拉着她走下舞台,有了面具的掩护,她的撩拨更加大胆。
她湿热的手指慢慢摸着他的脖颈,沿着他的喉咙调皮的抖动。男人瞬间抓住她作乱的手,一言不发的盯着她。
面具后他的眼睛黑漆漆的,但她丝毫不怵。
她微微笑着,甜腻的说:“先生,我想看一看面具后你的模样。”
男人盯着她,没有说话。但也没有想要离开的动作。
白怜怜更加大胆,食指触摸着他冰凉的面具,沿着面具的精致的纹路缓缓下移,轻轻的说:“先生,怎么不说话呢?是不是,心里很排斥我,觉得我太无耻,但本能却对我很有兴趣?”陈嘉迩就是这样道貌岸然的人,不肯承认自己的欲望,总是一副衣冠楚楚的样子,但是私下里却暗怀鬼胎。
她忽然俯下身体,轻轻的说:“先生,是单身么?”她举起一杯酒,探起身子,停留在他面前一厘米的距离,深深吸一口气,然后又坐回到自己的位置上,踢了小腿,脚尖踢了踢他的膝盖。
漫不惊心的说:“要不,我们玩个游戏吧。”
男人低着头,玩着手上的戒指,抬起头看她。白怜怜微笑着说:“我们可以猜拳,赢的人,选择喝酒,或者,回答对方一个问题,或者是答应对方的一个要求。”
女人问:“好吗?”——
但男人拒绝。她更有兴趣,唇角勾起,对男人说道:“我想请你喝酒。”
她伸出手,手指慢慢的蹭到他的面具上,呵气如兰。另一只手握住那盏玻璃杯,高高的酒杯座如同锋利的鞋跟。她晃了晃酒杯,说道:“我请你喝酒。”
她执着酒杯,来到他面前,盯着他的面具。
“先生,我请你喝酒。”她轻轻的说。
她晃了晃酒杯,勾起唇角,微笑的看着他。结果那个男人却拿过来酒杯,主动喂她,她怔了一下,冰凉的酒液缓缓浸入她的唇齿。
她托着腮看他,问道:“为什么——一直都不肯说话呢?真是不公平呀,我都说了这么多句,你却一句都不肯说。不公平的游戏,我不想玩了。”她眉眼弯弯,轻轻的说:“我走啦。”
她正起身要走,男人忽然伸出手,拉住她的手腕,大力的把女人拉到自己的怀里,她怔了一下,一下子坐在他的大腿上,拉住她的手指,慢慢的、漫不经心的摩挲着她的纤细的手指。
她试图站起来,男人却牢牢的禁锢着她的腰,不让她移动。他终于开了口,清冷的声线,很陌生,他说道:“有男朋友么?”
女人睨他一眼,声线清冷又妩媚,轻轻的说道:“单身。”
男人没说话,面具下,他的表情已经冰冷到不能再冷,他火热的手,慢慢的爬上了她的面具,忽然咔的一声,他拿下了那扇面具,白怜怜的手伸出来,捂住了他的行动,轻轻的说道:“这么迫不及待?不可以哟。想看我的脸,还不到时候。”
男人嘘了一声,说道:“我不看,我只是想摸一摸你的脸。”他冰凉的唇齿,吐出的话语却令人羞耻。女人瞬间脸红,抿着唇,惴惴不安又期待,男人手指从她的五官上抚摸着,仔细摩挲着她的眼睛和唇齿,他的手无比火热,摸着她的脸,她忽然产生了一种战栗的背德感。
纪长林以为,她就是在放纵自己。
而白怜怜想的却是,陈嘉迩竟然这么会撩!可恶,看来陈嘉迩遇到别的女人,也都会这样,原来自己不是特殊的啊——
狗男人,狗男人,狗男人。
纪长林摸着她的脸,心里越来越凉,他确定,这就是昨天晚上和她同床共枕的女人,今日就跑到生日party上,来引诱一个“陌生”的男人。他到想要看看,她能玩的有多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