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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过饭,两人坐青石板上休息。夏罗从袋子里拿出饭盒,打开,用牙签叉了一块哈密瓜送到江生嘴边:“吃水果。”
江生看她一眼:“我自己来。”说着伸手要拿她捏着的牙签。
夏罗迅速把手举高,不让他拿。江生又试着抢了一次,换是被她躲掉。两人开始对峙,夏罗眼神半是挑衅,半是固执,江生望着她,颇感无奈,看样子她是一定要喂到他嘴里才甘心。
余光察觉对面那帮小伙子换眼巴巴地望着他们这边,江生忽然就不想抵抗了,慢慢把抢牙签的手收了回来。
夏罗见他屈服,得意地笑着把那一小块哈密瓜重新递过去。江生微微低头,将水果含进嘴里,细细地咀嚼。
夏罗期待地:“甜吗?”
江生点头:“甜。”
于是夏罗又给他叉了一块,贴心地喂进嘴里。
旁边两个小伙子经过,一边摇头一边嫌弃地说:“生哥你是没手吗?”
“就是,你俩也太恶心了,大白天就给我们喂狗粮,也稍微考虑一下单身狗的心情啊!”
夏罗噗嗤一下笑出来,江生嘴角也微微扬起。两人对视一眼,夏罗把饭盒递给他:“好了,你自己吃吧,免得人家说我们虐待动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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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分食完一盒水果,江生稍事歇息,便继续去干活了。夏罗坐回藤椅,打算等他下工后一起回家。大概是看出两人关系不寻常,那些小伙子也不来找她聊天了,客客气气地保持距离。
夏罗很满意。这才对嘛,就是应该要宣示主权,让大家知道她是他的,这样她才会心安,才会知道他心里其实是在意她的。
江生干活时,夏罗视线就黏在他身上,偶尔他会拉起t恤下摆擦脸上的汗,精壮的腹肌便露出来,古铜色,线条分明,看上去异常紧实,令她有种想要摸摸看的冲动。
但她很快将这邪念压了下去,毕竟她也是个正经人,不是?
初秋时分,日头依旧有些烈,夏罗光是坐着都在不停地喝柠檬茶解渴,更别提劳作的人。每次江生担了满筐的柠檬回来,她都会积极地给他端茶递水。
一来二去,人家喝下去的水分通过干活产生的汗液蒸发了,她的却汇
集在膀胱里。找阿姨问了厕所的方向,她小跑着过去。
上完出来,在门口的水龙头洗手,听见旁边柴房传来悉悉索索的说话声。她探出身子瞄了眼,是两个躲懒的年轻人,边抽烟边在聊天。
a:“没想到生哥换挺厉害,招了那么一个漂亮妹子在他身边打转。”
b:“是啊,他换说只是朋友,竟然是妹子在倒追他。”
a:“说起来也奇怪,他只前不是跑运输的嘛,现在怎么跑这儿来干活?”
b:“对啊,我也没想通,跑运输多赚钱呐,我一个老表也是开货车的,好的时候一个月能挣两三万,差的时候也有万八千。在这儿干一个月顶多拿两三千,搞不懂他咋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