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若嘴笨，在他的注视下更是不知道说什么了，只能毫无意义的又重复。
“我总不能……总不能一直待在这里不出去……”
关征沉寂的目光中暗流涌动，他把目光定在文若的脸上，问：“叶凛跟你说了什么？”
叶凛那天，夸文若味道很好闻，还形容了下文若信息素的味道。
想到此处，文若更不敢回答了，他眼神闪躲的说：“那天只是简单的打了个招呼，我之前在飞机上遇到他，后来在公司见到……”
竟然见过不止一面！
关征调整着坐直了身体，他面色还是冷淡，骨子里的阴鸷倒是未明显的表现出来。
他站起来，过高的身材对于文若形成绝对的压迫感，他向着文若走进一步。
文若被他惊的后退。
关征止住了自己的脚步，他面上的表情还尽力的收拢的不显得过于可怕，他示意文若坐到书房的沙发上。
文若挨着角坐下，关征坐在他旁边，克制着不是太近，仍然过分固执的追问。
“你们这两次见面，他都具体跟你说了什么。”
文若也不太清楚关征为什么非要问清楚叶凛和他对话的内容。
“我们就只见过两面，第一次是在我从Z市回来的飞机上，当时有个……当时我遇到了点小麻烦，他帮了我。”
文若知道关征多少有点病态，就隐去了alpha骚扰和与叶凛吃饭的细节。
“呵，英雄救美啊。”关征出声讥讽，还低低的嗤笑了医声。
“后来，后来就是在公司，我们真的是刚刚见到几分钟，只是打了一个招呼。”
“他具体跟你说了什么？”
“没有说什么，公司那么多人，他怎么可能跟我说什么？”
关征脸上的表情是不相信，他现在有些分裂，这样不受控制的去追问，像个怨妇一样跌份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