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小的打探,好像是因为上次攻打北宫纯的时候,大王你私自离开军队去打猎的事情被人告发了……”
“娘的!果然有人活的不耐烦了!这种小事也要去上报!你可查到是什么人干得了?!这些杂种真是活得不耐烦了!竟然敢告本王的恶状!”
“眉目倒是有点了,只不过还不确定,不过应该就是陈元达手下的那些人,要不然谁会跟大王您过不去?!”
“我就知道肯定和陈元达那只老狐狸有关!”
“对对对!一定是陈元达故意排挤大王!”
“哼!这次他和刘粲把我叫去镇守潼关的时候,还一脸凝重地说什么怀疑潼关已经易主?!这简直就是把我刘郎当傻子啊!这潼关岂是可以轻易被攻破的?!哼!说来说去,不就是想把本王打发走吗?!”
“是啊!小的也觉得不太可能!毕竟潼关守军是赵染的人,他可是现在河内王眼中的红人,没有理由要反吧……”
“哼!一条晋狗罢了!我看我哥哥刘粲也就是觉得赵染这条狗用得比较顺手罢了!明眼人都能看得而出来,他早晚都会被随便找个借口弄死!”
“那这么看来,河内王和陈元达或许是真的希望大王能在他们对赵染动手前,可以先一步拿下潼关!而且小的听说,那个赵染和刘雅好像在新平郡那边战败了!要是这么一联系的话,那就怪不得河内王会这么着急把大王您派去潼关了!”
“他们着急?!本王不急啊!”
“大王!这潼关可是重镇!河内王能派大王前去,小的觉得他还是对大王信任有佳!毕竟这样的重要关隘,不是自己人可是不敢轻易交托啊!”
这话显然让颍川王刘郎听得十分受用,嘴角上更是流露出了一丝嘉许的笑容,可嘴巴上却是依旧强硬地说道:“哼!他们自然是希望本王能够这么想!不然怎么能冠名堂皇得把本王派去潼关?!”
“潼关确实是有点偏远了……”
“哼!多好的借口?!这样即使以后父皇问询起来,我这个好哥哥也可以和陈元达一起从容应对!我看父皇就算心里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也不可能明着帮我说话!哎!谁叫我不是最得宠的呢?!”
“大王……”
“所以啊!我到是希望潼关那边的赵染人马造反,这样我多少还可以有个平乱有功的嘉奖!”
“那若是他们不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