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世绩凝眉忽然应道,使得在场氛围一滞,齐齐看向徐世绩,又听徐世绩慎重接道:“如果离军能击败我方,攻陷盱眙县城,再加上切断水路的话,我方不就成瓮中之鳖了?”
“呃……”
咧嘴大笑的阿史那德,笑声戛然而止,便是在场众人,也是神情一僵。
包括阿史那德在内,在场众人没一个昏庸之辈,瞬间就明白了徐世绩的意思。
“不可能!以我军实力,怎么可能会战败?硬冲也能击垮离军……”
阿史那德沉默片刻,率先信心十足嚷道,顿了下,摇头接道:“此次我方汇聚兵力,若是连这点信心都没,还打什么?我等立刻撤军好了!”
向来以慎重沉稳著名的刘黑闼,点头附和道:“确实不可能!以我方实力,就算无法击溃离军,也绝不会被击溃。除非离军能攻陷盱眙县城,或者再次切断我方补给,动摇军心!”
这不是盲目自信或狂妄自大,而是事实。
绝对的实力差距,绝非部分因素所能影响。
以离国禁卫信武卫为例,就算是离王武信亲率,所向披靡,无人能敌,无军可挡。但是,又杀得了多少军队?冲杀得了多久?就算联军如稻草人般不还手挨打,也能活活累死信武卫!
“盱眙县城及后勤路线,本将军可以以武魂起誓,大局崩溃之前,绝不会失守!”
李孝恭脸色一正,右拳举起,发誓般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