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祠堂里出来,骆宇轩拉着她的手,迈步往大厅而去。
“我们去哪?”林芷清问。
骆宇轩神秘兮兮的一勾唇角,道,“自然是带娘子去接手我们的家产。”
“现在?”
“不然呢?”骆宇轩反问。
林芷清一直惦记着平南王府名下的那个牧场,她将来可是要靠着那个牧场在京城打响招牌的,一想到,牧场马上可以到手,她不由笑弯了眉眼。
两名侍女在前头引路,骆宇轩一行人声势浩荡的往前院的大厅而去。
纪如沁回到自己的院落里,她一进屋,随后拿起一个白瓷的花瓶就丢了出去,正好砸在从门外进来的侍女彩衣的身上。
彩衣吓得赶紧跪倒在地,低着头不敢吱声,她的额头上立刻流下一道血痕。
她身后的一众侍女侍从也统统匍匐在地,大气都不敢出。
“哼,没有教养的无知农妇,竟然拿先王妃的事膈应我。”
纪如沁越想越生气,猛的挥手一扫桌上的茶具,茶壶茶杯噼里啪啦的落下地上,碎了一地。
一众下人都是浑身一抖,更加害怕的压低了身子。
纪如沁虽是出生名门,平日里也是和蔼待人,那都是她装出来的,她自己院子里的一众仆人都知道,她只是人前装得温婉贤淑,其实私下里性子暴躁的很,只要有一点事不顺心,就会拿下人们出气。其实这些年,死在她手上的下人不在少数。
纪如沁这头火还没消,便立刻有下人来报,“王妃,王爷他让你带着账本去前厅。”
纪如沁抬起头,冷冷的撇了他一眼,那下人立刻改口道,“启禀王妃,世子他,他让您带着府内的账本和钥匙去前厅,说有要事与您商议。”
纪如沁狠狠的一咬牙,手中的帕子都快被她绞碎了,她猛的站起身,用力一跺脚,道,“来人,取账簿。”
一直跪在地上的彩衣立马起身,缓步上前,从她手中接过钥匙,打开了梳妆台上的一个匣子。
“王妃,账簿取出来了。”彩衣手捧着账簿,低头禀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