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在眼里,心头又是一阵火热,他恨不得将她留在沉雨院,天天按在床上算了。
不过他也知道适可而止,哪怕他很想,但也知道现在不是时机。
他起身走过去,将她打横抱起来,道:“哥哥送你回去。”
宋姮不答应:“被人看到了怎么办?”
宋嘉言笑道:“夜半三更,都睡了,谁会在外头乱晃。”
果然如宋嘉言所说,走了一路都没看到人。
到了绛雪院内,宋嘉言将她放在床榻上,见宋姮不想他待的太久,亲了亲她便走了。
宋姮感觉身下有些湿黏,便让画眉,春莺准备热水沐浴。
今夜是画眉伺候她洗身子,替她解衣时,瞧见她月匈口的红痕,羞得脸红,她咬牙骂道:“大公子说话不算话,明明答应不强迫姑娘的。”
宋姮苦笑,他的确没强迫,是她自愿的,她道:“你别担心,他没做那事。”他只是将她摸了一遍而已。
等洗浴完,画眉又在她月匈口抹了些雪肌膏。
画眉瞧着自家姑娘沐浴后,双颊酡红,媚眼含波,并不像是受了委屈。
画眉并不那么讨厌宋嘉言,道:“其实大公子也不错,姑娘心里也并非完全没有他,与其这样耗着,不如成亲算了。”
宋姮笃定道:“爹爹不会答应的。”
画眉嘀咕道:“也不知当年老爷和大公子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这父子两尽跟仇人似的,老爷连姑娘靠近大公子都不愿意。”
宋姮嘴角露出一抹无奈,哪怕她梦到过前世,她也依然不知这事的真相,主要是她上辈子活的时间太短了,还没来得及问。
这世上只有三个人知晓,当年在宋夫人的院子里到底发生了什么。
鸣筝,宋嘉言,宋星河,可这三个人每个人都对此事讳莫如深,闭口不提。
这根本是个解不开的结。
宋姮只感觉头疼,她抬手揉了揉眉心,闭上眼睛,不想去想了。
几场大雨之后,端阳便到了,各家各户都在门口挂了菖蒲和艾草。
元箴帝下旨举行了盛大的龙舟赛,勋贵人家都在月城河两边搭建了棚子用来观赛。
比赛这一日,河道两旁人声鼎沸,尽是观赛之人。
宋姮同宋星河,许氏一起,来自家的棚子里观赛。
这日天气炎热,许氏还特地准备了冰镇酸梅汤用来止渴,画眉端了一碗过来给宋姮喝,宋姮才喝一口,身后便传来男子低沉的声音:“丞相大人。”
宋姮回头,看到宋嘉言竟然穿着一身白色劲装,袖口紧窄,衣裳紧贴着身子勾勒出健硕的身躯,他才出现,宋姮便注意到周遭有许多女子往这边看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