亓沅一边惊叹这能比画作还清晰神奇的东西,一边飞快的思索着各种可能性,一边继续在屋子里游走。
屋里还有两扇门,左边那扇是关着的,右边那扇开着。
亓沅走到右侧,站在门口往里瞧了一眼。
这间屋子不大,里面的东西极少,几乎就是一目了然,一张床,一个柜子,一张桌子和一把椅子。
亓沅基本可以确定,这是男人住的。
有了这个认知,亓沅来到了左边那个关着门的屋子。
和右边屋子差不多的配置,只不过多了一个书架。
亓沅在屋子里翻了一圈,什么有用的都没发现,这让她不禁有些丧气,也有些着急。
她担心自己的所作所为瞒不过外面那个男人,毕竟那是亓沅的亲生父亲,对自己的女儿就算再不了解,也不至于迟钝到什么都发现不了。
更何况,这个男人应该是个鳏夫。
她没在这个屋子里找到有第三个人生存的痕迹,再加上那张只有两个人的‘画像’,可以很容易的推断出这个事实。
一个独自拉扯女儿长大的父亲,怎么会不了解自己的孩子呢。
“小沅,来吃饭了~”
时间并没有给予亓沅太多的纠结空间,很快她就出了屋子,顺着男人的声音走去,到了另一边的屋子里。
是厨房。
边上的小方桌上摆放着两个菜,男人正在盛饭。
以不动应万变的亓沅默默在桌边坐好,准备先当一次大爷。
男人似乎很习惯这样的情况,只见他熟练的将舀了饭的碗配着筷子放到了亓沅的面前,然后再拿起一口碗去盛自己的那份。
谨慎起见,亓沅等男人先动了筷才跟着动了,并不是怕他下毒,而是规矩。
长辈先动筷,晚辈才能动,这是最基本的规矩。
虽然她以前从未遵循过,但眼前这人和她无怨无仇,她愿意稍稍克制一下自己。
吃了一会儿之后,亓沅发觉了一丝丝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