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了没一会儿,风晚亦就感觉到亓沅不再执著舔或是咬他的脖子,而是用脸贴着他的颈侧,懒洋洋的抱着他,如同一只沐浴在猫薄荷气味中的大型猫咪。
Alpha这种生物,顺毛摸的话其实还是非常好哄的。
“我不想出门了怎么办。”亓沅忍不住嗷嗷叫式撒娇。
这种被自己的omega温柔安抚的感觉真的是美好到她那贫瘠的语文水平压根儿形容不出来万分之一。
反正总结起来就是恨不得干脆溺死在这极度的温柔之中算了。
“谁让你昨天非要标记我。”
想到这个风晚亦就有些来气。
亓沅不想离开他,他又何尝不是,明明可以早点晚点做的事情,偏偏上赶着昨天做,这接下去就要军训了,哪里还有什么时间让他们渡过那本该幸福凑一起的二十四小时。
“我们请假好不好~”亓沅难得开始耍起了赖。
风晚亦堕落的顺着亓沅的思维认真的思考了一下,而后艰难的拒绝了这一项极具诱惑力的提议。
“除非有医院提供的诊断书,否则军训是不允许请假的。”
还有一种可能就是直接进入发情期,那自然啥也不用说,一个星期的假妥妥的,甚至都不需要去医院看病开证明啥的,方便又快捷。
不过这个方便快捷的选项直接被风晚亦略过了,他可不准备大学刚开学就因为这样的原因请假。
感受到怀中人沮丧到失去希望的信息素,风晚亦无奈又好笑的把人从怀里拽出来,对准那委屈的撅起的唇瓣吻了过去。
说实在的,风晚亦觉得他的alpha真的是个很奇怪的家伙。
她可以做到面不改色的跟他说出标记这两个字,不带一点羞涩的压住他对着他的腺体就是一顿舔,咬的时候也是没有丝毫的犹豫,但对于接吻这件事儿却是新媳妇上花轿——羞羞答答的。
似乎在她的眼中,接吻要比标记还来的羞人的多,但在风晚亦看来,标记明显比接吻要亲密的多。
如果说亓沅标记他的时候他不敢动,那么他吻亓沅的时候她是一动不敢动,闭着眼羞红着脸,由着他为所欲为。
自打遇上亓沅之后越发不知道矜持二字怎么写的风晚亦:就很迷。
没有什么依依不舍是一个吻解决不了的,如果有,那就来个火热的深吻,直接把人亲的晕头转向,脑子囫囵就什么事儿都解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