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话说得好,当时爽一爽,隔天火葬场。
爽的是亓沅,火葬场是风晚亦,虽然她昨夜出力最多,但一觉睡醒更惨的明显是那个‘躺着享受’的。
大家都是第一次啥也不懂,再加上风晚亦又有意纵容,两人兴致头上来了也就顺着本能去了,谁知道还有那见鬼的后遗症第二天才姗姗来迟。
一觉睡醒的风晚亦皱着眉,浑身难受不已的他趴在床上一动不敢动,心中飘着满满的疑惑。
他的腰又疼又酸,难受的让人恨不得干脆把它卸了,后边儿那处更是莫名其妙,他一个omega,那里本就是为了承受而生,昨晚不过几次而已,居然就直接在外面开了朵花!
和谐美满的亓沅早早的就起床了,她轻手轻脚的收拾好房间,贤惠的洗好两人的衣服晾晒完毕,然后买好早餐,这才心情飞扬的上楼叫人吃饭。
窗帘仍旧拉着,房间里暗暗的,亓沅只能隐约看到一个漆黑的后脑勺,显然人还趴在那里没怎么动过。
“宝贝~起来吃早饭啦~”
亓沅走到床边坐下,侧着身子低着头,伸手理了理风晚亦额边的碎发,轻声细语温柔婉转。
并不曾被一腔温柔打动的风晚亦趴着没吱声。
他现在正难受的不行,说话没那力气,起床没那能力。
亓沅等了一会儿没等到任何回应,嘴角的笑意不由微微敛起,这才终于后知后觉的察觉到风晚亦的不对劲。
“晚亦,你怎么了?”略带焦急的语气在房间里响起,音量有些大,昭显着主人的担忧。
这回终于有反应了,床上那个哑着声,语气颇为委屈的道“腰疼。”
亓沅一愣,显然是没想到会是这个答案。
只是怎么会腰疼呢?昨晚也没用什么过分的姿势啊,而且风晚亦这声音怎么就嘶哑成这样了,明明昨晚还只是带着几分喑哑而已,这休息了yī • yè • qíng况怎么倒是愈发不好起来了。
“我看看。”
还以为昨夜黑灯瞎火不小心伤到对方的亓沅连忙爬上床,抬手就掀开了被子。
风晚亦的背上满是痕迹,奶白的肌肤搭配着旖旎的红痕,欲的亓沅本能的咽了口口水,定了定神才拧开视线去查看人说疼的地方。
房间里要比外面暖上一些,而风晚亦一直在被子里,他身上的温度要比亓沅的手高的多,所以亓沅那指尖一触上去,两个人都不由自主的颤了颤。
仅是这微小的动作弧度,也扯动了风晚亦那可怜的腰肢,让他忍不住哼了一声,立时僵在那里不敢再动。
只是轻触了一下还啥都没查看的亓沅被风晚亦的痛哼给吓了一跳,猛地一下收回了手,也不准备再看了,直接道“我们还是去医院吧。”
她到底不是个医生,眼睛除了瞅见那一身暧昧痕迹之外,是压根儿看不出来人到底哪儿受了伤。
风晚亦想也没想的就拒绝了“不要。”
他又不是骨头断了,也不是受了什么内伤,就一腰疼去医院,带着这一身痕迹,还有那后面的……他还要不要脸了!
“你那个婚契,怎么这种时候不顶用了。”
就算他的腰不是外力所造成的,那后边儿那处总是吧,那又刺又肿的感觉是一点没给他少!
风晚亦的疑问让亓沅一懵,这跟生死引有什么关系?难道那腰疼是她掐的?额,昨晚太激动她有点回忆不起来到底是不是自己干的了,可问题是那腰上面也没手指印儿啊。
再说她的生死引只能引动外力造成的伤害,这一点她记得她跟风晚亦说过的,不过对方既然提到了这一茬,又肯定不会是无缘无故无的放矢,那么外力造成的伤痛——
仔细思索了两秒的亓沅老脸顿时一红,有些磕巴的问道“那个,你那里受伤了吗?”
风晚亦被问的一噎,这让他怎么回答?肿了算受伤吗?
话一出口亓沅自己就先后悔了,那个地方就算受了伤,风晚亦肯定也不好意思说吧吗,所以亓沅没等回答直接就自己动手了。
察觉到亓沅动作的风晚亦倒也没什么特别的反应,只是鸵鸟似的闭上眼,由着他的alpha查看。
没一会儿就听见亓沅倒吸了口凉气,那一朵花花看着相当的瞩目。
亓沅一边心疼,一边又有些疑惑。
她明明记得昨夜最后给人洗澡的时候还不是这样的啊,怎么一晚上的功夫什么乱七八糟的都出现了,真是糟心!
“咱们还是去医院吧,你这儿看起来好严重。”
风晚亦仍是拒绝“不去。”
亓沅无奈,只好退而求其次“那要不我去买些药,咱自己上?”
这个提议倒是可以接受。
“好。”
得了首肯的亓沅不敢耽搁,把被子给人轻轻盖回去之后连忙起身下楼,出门买药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