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其头顶之上，一股磅礴强大的气息直上天际，把天空中的云层撕成粉碎成为絮沫，然后循着不可知的规迹缓慢加速，渐渐变成一个极大的云漩。
缓坡上，山风凛凛，受天启神术影响，周围的天地元气明显稀薄了几分。
周围的修行者注视着天边的云漩，觉着身体每一寸肌肤都有些发麻，仔细体悟感知着那道正在缓慢散去的强大气息。
今天或许是他们一生中最震撼的一天，因为他们见证了一位破五境传奇修行者的陨落，这事值得他们以后为此吹嘘一辈子。
虽然超越五境的战斗他们看不懂，感知不到其中的战斗细节，但只要今天站在外围看着，就是一种极大的荣耀。
……
远处山坡上，书院一众弟子也全都看着天边慢慢消散的云漩，沉默不语。
许久之后，陈皮皮长叹了一口气，黯然说道：“谁能想到神殿最强大的两个大神官会都以如此方式回归昊天的怀抱。”
“他是这世间对昊天最为虔诚之人，如此结果对他来说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君陌拔出插在地上的铁剑，转过身子说道：“走吧，热闹看完了，我们也该回去了。”
……
长安御政殿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