嗤！
声音很轻，仿佛蜻蜓点水。
但是血光过处，却是血光飙升。
“你怎敢……”
声音已经没有来处，仿佛无根之水，四散而开。
“死了……”如鲠在喉，长老也没有想到，杨宁竟然说动手就动手，虽说一剑已经运行快结束，但是承担一定的损伤，还是可以收回的，但是长老意料之外的是，原本杨宁已经打算放弃shā • rén，究竟是什么让他突下杀手？
这一切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尚洁若已经死了。
“哎……”
长老叹气，复杂的神色看了一眼杨宁。
杀伐果决，不留祸患。
是刚者易折，还是宁舍不弯？长老的声音中，多少带着惋惜，毕竟一位天才的崛起，其中的资源、人力物力，都是极大的消耗。
“尚洁若死了？”很多学生都不愿相信，因为尚洁若已经投降，本着同一学院的学生，一般来说，没有什么大碍，但是这次却出了岔子。
“一个新生，杀了太一榜强者？”对很多老生还有新生来说，都无疑是颠覆认知的，要知道其中的差距，根本不是外物可以比拟。
或许在观山境越阶挑战，能够战而胜之，是不可多得的天才，但是筑山境并不同，其中差距，根本不是三言两语就可以抹平。
“一个妖孽啊……”很多人如此说道，对于尚洁若的死，似乎已经忘却。
一个天才的陨落，换来一个妖孽的崛起，对所有人来说，是好消息，也不是好消息。
“也许，太一榜之上又要不平静了……”姜威看着杨宁如此决绝，倒是也没有想到，只不过在尚洁若最后的一抹眼神，却被姜威抓住，心中对自己说道:“好强的感知力，或许就是在那一刻，杨宁这才动了杀心。”
一个筑山境三重境并不可怕，但是并不代表杀伐决绝之人的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