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乒~。”
忽然,有人猛地将门撞击开。
一股浓烈的酒臭味飘了进来,乌尔夫从床上跳下来顺手拎起床边靠着的斧头。
但是,随即他看见瓦格斯,搂着一个妖娆的盎撒女人,醉醺醺的闯了进来。
“兄弟,你怎么了?”瓦格斯看见乌尔夫手中的斧头,却毫不在意的大笑着说道。
而一旁的盎撒女人娇笑不止,似乎并不在意这种场面。
“一大早就喝酒嘛?”乌尔夫微微摇了摇头,将斧头别在腰间,维京人似乎将生死置之度外,但同时也放荡不羁。
“当然,早晨的酒是最美味的,反正也没有敌人。”瓦格斯耸了耸肩膀,将盎撒女人推出了房门,他将空酒杯放在桌子上打着酒嗝说道。
“不要大意,我们还在盎撒人的地盘上,谁知道刚刚那个女人是不是阿尔弗雷德的间谍。”乌尔夫的眉头皱了皱,维京人似乎对于阿尔弗雷德并不在意,认为他所获得的胜利都是侥幸。
可是乌尔夫却很清楚,历史上写的明明白白,阿尔弗雷德是赶走维京人的强大的国王,是唯一一个在英格兰历史上称之为大帝的人物。
“她,不可能,不过是个到处赚取食物的jì • nǚ而已。”瓦格斯不以为意,他走到了水盆前,将自己的整个脑袋塞了进去。
“哇啊。”当他抬起头的时候,就像是一条狗般的猛的晃动自己的脑袋,水珠飞溅的到处都是。
乌尔夫见状无奈的离开了房间,他走在城堡的走廊上,这里已经没有了初次见到时候的整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