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范灵双却直接道。
“好？”
林牧诧异的看着她。
本来他以为，这黑衣女子，也是石门派来对付他的，现在看来，情形与他想的有些不同。
而且，对方的心灵，他也看不透。
他的魂力修为，是人境巅峰，而对方是人境圆满高手，魂力修为超过他的人，他是看不穿对方想法的。
这时，范灵双已转身看向赵舒：“去石丹坊里，提百万上品灵石出来。<>”
“范首席？”
赵舒吃了一惊，百万上品灵石可不是小数目，对石门来说，都是不小的财富。
在石门，除了掌门外，地位最高的就是首席，有首席客卿、首席长老和首席杀手等。
范灵双，正是石门首席杀手。
“嗯？”
对赵舒，范灵双可没那么好态度，见他迟疑目光立即一冷，“耳朵聋了？”
“是。”
赵舒脸上冷汗直流，不敢再多说什么，急忙跑出去。
反正范灵双的地位比他高，到时掌门怪罪下来，也有范灵双顶着。
而且，这种可能性很小，范灵双就等于李天桥的影子，她做出的决定，一般都是经过李天桥同意的。
见石门真要赔偿他灵石，林牧也就不再去对付李在元，不过看向范灵双的目光，也多了些思索，他敢肯定，事情没这么简单。
果然，随后就听范灵双道：“不知牛公子来自何处？”
“这很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