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妇瞪了她一眼,然后对林牧道:“小郎君,不必理她,若你不想说就不必说。”
“也没什么不能说的。”
林牧道:“我是被仇敌追杀,无意中坠入这黑澜江的,坠河前我已昏迷,后来的事实在不清楚。<>”
“原来如此。”
贵妇颔首,随后不知道想到什么,眼神里再次闪过担忧之色。
那丫鬟也点头:“怪不得,不过你小子的意志倒很强,受了这么重的伤都能撑下去,而且只过三天就醒了。”
“小子,你是从何而来?被谁追杀?”
门口,那老船家不知何时出现,用审视的目光看着林牧,冷冷道。
林牧立即知道,这个老船家对他心怀戒备。
可他的问题,林牧还真不好回答。
就算他告诉对方,他来自黑暗森林,是被辉帝追杀,对方也不会相信,恐怕还会认为他撒谎。
当即他只好道:“这就是我的私人恩怨了,请恕我不便相告。”
“这可由不得你。”
老船家眼里透出凌厉光芒。
“三长老,你这是做什么?”
贵妇神色不悦。
“夫人,我早说了,此子来历不明,形迹可疑,谁知道他是不是那赵黑鞑派来的奸细,否则怎么会那么巧,哪里不出现,偏偏就出现在我们必经之路的江面中?”
老船家毫不退让道。
“三长老,我看你是太过杯弓蛇影了。”
贵妇道:“这位小郎君身受重创,都昏迷三天才醒,就算赵黑鞑要派奸细,也必要安排一个伤员来吧?”
“那可不一定,万一这是赵黑鞑施展的苦肉计呢?”
老船家道。
林牧也不愿意让那贵妇为难,当即道:“若阁下不相信我,便让船只就近靠岸,将我放下即可。”
“放下你?哼,在没有查明真相前,你哪也不能去,否则你正好趁机跑出去给赵黑鞑通风报信,那我们岂不是正好如你意了?”
老船家道。
贵妇一阵无奈。